逃離病嬌男友守則完整後續

2025-05-20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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訂婚當天,發現男友竟然有個雙胞胎弟弟。

可怕的是,他們竟想共同占有我,

我分不清他們,我不知道每次在我身邊言笑晏晏的是誰。

1

深夜,我被窩裡鑽來一個人,

聞著熟悉的氣息,我往他懷中靠了靠:「老公,你幹嘛去了?」

他摟住我,手掌溫柔撫著我的後背:「沒什麼,趕緊睡吧。」

迷迷糊糊中,我猛然驚醒。

既然面前這個是我男友,我背後那道一直存在的呼吸聲,是誰的?

身體一下僵硬,我猛地推開面前的男友,可又撞進了另一個灼熱的懷抱:「傅庭,我們這樣會嚇到她的。」我全身的肌肉頓時緊繃起來,這也是我男友的聲音!

面前的人抱我更緊了些,聲音帶笑:「哥,對不起,但我實在太想阿月了。」

兩道聲音都和我男友的一模一樣!

床上為什麼出現了兩個男友?

他們說的又是什麼意思?

我撞鬼了?

我驚叫著想要逃,卻在黑暗中跌倒。

燈被打開,突然的光亮刺的我下意識抬手擋住眼睛。

「地上涼,快起來。」傅延將我扶起,細心檢查我有沒有受傷。

但另一側,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笑著對我揮揮手:「阿月,你好呀。」

一樣的長相,一樣的身材,一樣的尺寸,一樣的聲音,甚至手上戴的鑽戒都一模一樣。

我不可置信的往後縮,腦中閃過無數與傅延相處的畫面。

過往的種種不正常,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。

節日時總是收到兩份禮物,看兩遍同一部電影……

就連我養的狗子卷卷也發出過信號,面對傅延,它時而搖尾親切,又時而狂吠不止。

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。

2

怪不得!

怪不得我總覺得傅延怪怪的,時而強勢,又時而溫柔。

三年時光,我的男友,竟是兩個人?

我全身汗毛豎立,不斷往後縮。

傅延抓上我的手:「阿月,這是我的雙胞胎弟弟傅庭,他也……」

「哥,還是我來說吧。」

傅庭打斷他,討好般湊到我面前:「阿月,我們兩個都愛你,都是你的男友。」

「以前哥哥怕嚇到你,我們兩個只能有一個出現在你身邊。」

「今天哥哥終於同意,今後我們三個人一起生活。」

「滾開!」我一聲怒吼甩開他倆,身體貼著牆不斷後退。

突出其來的信息,讓我難以接受。

在此之前,我從沒聽傅延說過他有個雙胞胎弟弟。

也從不知道,這兄弟倆竟對我存了這種骯髒心思。

三個人一起生活,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!

我轉頭就跑,快速打開臥室房門,衝出去。

傅延和傅庭卻奇蹟般的沒有阻攔,任由我衝下樓。

「有人嗎,救命……」

我大聲呼喊。

但這裡都是獨棟別墅,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聽見。

更奇怪的是,往常我一下樓,我的卷卷就會搖著尾巴撲過來,可今天竟然詭異的安靜。

一股不祥的預感急速升騰,本來應該在房間裡的狗,不見了。

「我的卷卷呢?你們把他怎麼了!」我絕望的衝著兩兄弟大吼著。

「你愛卷卷,比愛我們更多嗎?」

傅延陰沉著臉:「阿月,你在時刻提醒我,有一隻狗,占用你的愛比我們還要多。」

傅庭隨聲附和:「阿月,你的愛獨屬於我們,誰都不能搶!誰都不行!」

變態!

我隨即朝別墅大門狂奔而去,可卻發現門窗都被鎖的死死的。

我抄起一旁的椅子朝玻璃一下下砸去。

「阿月,這是防彈玻璃,還是留些力氣吧。」

手中的椅子被傅庭奪走,傅延從背後一把抱住我。

我抗拒著,可面對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,我沒有一點勝算。

傅延將下巴抵在我肩頭:「阿月,我知道你現在一時不適應,但多了一個人愛你,你也會更幸福啊。」

我簡直不敢相信,自己深愛了三年的男人,竟能說出這種話。

「所以,你就心甘情願把自己老婆共享出去?」

我冷笑一聲,企圖挑撥他們的關係:「傅延你還真是大度,自己給自己戴綠帽的感覺爽嗎?」

「乖,別企圖激怒我。之前我們不都是相處得很甜蜜嗎。」傅延沒有生氣,反而溫柔摸摸我的頭。

往常這個充滿寵溺的語氣動作,現在看來是如此諷刺。

我又對傅庭說道:「我是你哥的妻子,按輩分,你該叫我嫂子才對,你這是亂倫!」

「嫂子?」傅庭抿嘴一笑:「嫂子好啊,下次就這麼叫你好不好,好像更刺激了呢。」

「你們……啊!」

傅庭倏地一下彎腰將我扛起,無視我的反抗,大步走向臥室。

他將我扔到床上,岔開跪坐在我身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我,我頓感不妙。

「你滾開!」

掙扎時,傅延進來了。

3

我將手伸向他:「傅延,我是你老婆,你就這樣看著我被別的男人這樣?」

傅延沒有回答,只看向我的眼神眯了眯。

我徹底絕望。

「不行,你們不能這樣對我……」

傅庭熾熱的唇貼在我耳邊:「阿月不許偏心,你也得叫我老公,雖然跟你訂婚的名字是我哥哥,但訂婚禮上給你帶鑽戒的是我哦。」

「所以,我也是寶貝月月的未婚夫呢。」

怪不得,怪不得今天在後台的時候,傅延突然說去衛生間。

我那象徵著一生只愛一人的婚戒,裡面竟包含了兩個人!

簡直荒謬!

傅延攥住我的雙手提到頭頂,嘴唇落下,將我的聲音全部堵回去。

傅庭強迫我膝蓋豎起,擺出一個羞恥的姿勢。

情急之下,我不管不顧的狠狠咬下去。

「嘶……」

傅延痛呼一聲,舔舔唇間鮮血。

「阿月,你的嘴巴不是用來咬我的哦。」傅延的臉色慢慢陰沉起來,傅庭趕緊阻止道:

「哥,這是我們訂婚的大喜日子,別嚇到月月了。」傅延點點頭,卻沒鬆開我的雙手,指尖順著身體輪廓緩緩下移。

他的聲音在我耳邊蠱惑:「阿月乖,別賭氣了好不好,是老公錯了。」

我搖頭看著他,眼睛泛起一層濕霧。我被他們兩個環抱在中間,密集的吻落在我各處,卻沒進一步做些什麼。

我哭到暈厥之前,分不清是誰吃掉了我的眼淚。

清晨的陽光暖暖照進來,似是與往常無數個清晨沒什麼不同。

我不敢睜開眼睛。

只能在心中一遍遍期盼著,天亮了,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。

4

可身邊緊緊貼合的兩個熱源殘忍昭示著現實,而且我身側還躺著兩個惡魔。

「阿月,早安。」

右側的人率先在我額頭落下一吻。

我翻身想要躲開,卻落入另一個狼窩。

「這可是阿月主動的哦。」

左側的人攬我入懷,與我肌膚緊緊相貼。

身體本能的戰慄,我想要推開,卻被禁錮的更緊。

「寶貝你別動,我都有些忍不住了。」

伴著他戲謔的聲音,隨之而來的是身下的異物感。

我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顫。

「夠了。」背後傳來略顯警告的聲音:「阿月昨晚沒睡好,不要鬧她了。」

他這才不情不願的將我放開。

這兩兄弟雖長相一樣,但細細分別,還是能辨認出來。

右側的傅延總是給人一副成熟老成之感,而左側的傅庭氣質明朗,嘴角總是上揚。

他倆開始起床穿衣服。

傅庭從衣櫃找出一件黑色蕾絲弔帶,在我身前比划著:「阿月穿上這個一定很美。」

傅延看了一眼,也點點頭。

「我不要穿這個!」我雙手緊緊抓著被子,警惕的盯著:「你們出去,我自己找衣服穿。」

傅庭挑逗般摸上我耳垂:「阿月這是害羞了嗎?你身上哪兒我沒看過,沒摸過?」

一下想到之前的屈辱,我不受控的顫抖著,分明告訴自己不要哭,可眼淚卻是一直流。

傅延溫柔為我拭去眼淚,但聲音卻是不容反抗:「阿月,你要乖。」

「去你大爺的乖,我是個人,不是你們的玩具!」我撕扯著那件布料少的可憐的裙子:「滾,你們都滾!」

「阿月既然不想穿衣服,那便不穿了吧。」傅延一把扯開被子,赤裸裸的我暴露在空氣中。

我蜷縮著,緊緊抱住自己,悶聲痛哭。

傅延抬起我的下巴:「所以,你是選擇穿這件裙子,還是不穿呢?」

我明白了,這樣的反抗根本討不到什麼好處。

深吸一口氣,我輕輕點頭:「我穿。」

我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,我現在還不能崩潰,一定要堅強,一定要從這裡逃出去!我一定能做到!

5

「這樣才乖。」傅延扯過裙子,將我當做傀儡般,為我套上。

傅庭橫腰抱起我。

我不滿的推拒著:「我自己走,你放我下來。」

他笑著:「我們的小公主太累了,力氣要留在更重要的地方啊。」

我被放到沙發上,他倆去廚房做飯。

我坐在沙發上,逃跑的念頭不斷在我腦海閃爍。

環顧四周,整個別墅像一個富麗堂皇的籠子,將我困在裡面,無法逃脫。

廚房內有說有笑,他們似乎在討論我會先吃傅延做的小籠包,還是傅庭做的豆花。

看來,只能從這兩個變態身上下手了。

飯菜豐盛精緻,桌上還放了一束嬌艷的玫瑰。

傅延站在桌前,利落乾淨的襯衫外,套了條不合時宜的粉色圍裙。

就在昨天,我還沉浸在愛情的幸福喜悅中。

覺得自己簡直前輩子積福,今生才能遇到這樣的好男人,沒想到他卻將我拉進深淵。

他們把我圍在中間,爭相給我加菜。

不一會,我面前的碗很快被堆的小山一樣。

吃的差不多,我穩穩心神,裝出興奮模樣:「哇,這花太好看了,能不能把手機還我,我想拍照發朋友圈。」

我一邊假裝被鮮花吸引,一邊偷瞄傅延的神情。

他一臉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:「也對,今天是我們訂婚後第一天,是該發朋友圈官宣的。」

傅延把我的手機給我了!

但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手機,只要我有多餘舉動,他就會搶走手機。

「不是要拍照嗎?」傅庭忽然湊過來。

或許是太心虛,這突然的聲音讓我一個哆嗦,手機差點脫手而出。

在兩道審視的目光下,我乖乖拍照,發圈。

發布的按鈕剛一落下,傅延不給我任何機會,將手機搶走,裝在圍裙口袋中。

失望是難免的,但我沒有就此放棄。

我故作鎮定,眼神時不時飄過那件搭在椅子上的圍裙。

很快便被我抓住機會。

飯後,傅庭去刷碗,傅延手機響了,去陽台接電話。

6

我躡手躡腳移動,從圍裙中夾出手機,緊緊握在手中。

「我,我先去個洗手間。」留下這句,我抱著手機大步逃離。

將洗手間門鎖上,我心臟砰砰直跳,雙手也抑制不住的顫抖。

解鎖手機,迅速打開撥號鍵盤,重重按下報警電話。

「嘟……」

我一邊警惕的盯著屋外,一邊焦急等待接線員。

接通那刻,我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:「喂,我遇到危險了,現在還被囚禁……」

可電話那頭的聲音卻讓我如墜冰窟。

「月月,你不乖哦。」

是傅庭!

我明明撥打的報警電話,為什麼?他們竟然監控了我的手機?

怪不得,怪不得他們敢把手機留下。

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,洗手間門一下被打開。

兩道眼神冷冷注視著我。

我被嚇得一個踉蹌,被傅延眼疾手快的攔腰扶住。

「阿月,你聽好了。」他臉上的表情無比陌生:「只此一次,若阿月下次再不乖,就不止罰一罰這麼簡單了。」

傅庭看著我的手腕,用一種心疼的語氣:「這樣美的手,要是被鐵鏈鎖起來,我會心疼的。」

溫熱的氣息在我臉上游離著,我卻冷得快要窒息。

我知道,他們能做出來這種事。

但我又憑什麼被他們這樣隨意玩弄!

我徹底發飆,拿起身邊的修眉刀,刀尖對準他們。

「你們這是犯法!快放我出去!」

顯然,我的裝腔作勢於他們而言沒什麼威脅。

他們笑著朝我靠近。

我心一橫,大叫著不管不顧的朝他們划去。

可還沒碰到他們,我的手腕就被抓住了。

傅延有力的手指緊攥著我的手腕,輕鬆的往外一掰,修眉刀「噹啷」一下落到地上。

身體被翻轉,我被頂在洗漱台上。

傅庭埋在我後頸啃咬。

「阿月不乖,要好好教育一下呢~」

我連裙子都守不住,像個玩偶一樣被肆意對待。

我緊閉雙眼,雙手扣著洗漱台的大理石台面,咬著牙不肯出聲。

身後的傅庭聲音低柔:「阿月,放鬆些,舒服與不舒服,都要給我反饋。」

去你爹的反饋!

誰知他猛地動作,我沒有防備,沒忍住悶哼出聲。

他滿意的笑:「對啊,就是這樣反饋。」

「你們兩個變態!混蛋!殺了我吧!」我大聲吼罵。

傅延抱起我的頭,強迫我睜開眼睛看著鏡子:「阿月,好好看清楚,你是如何屬於我們的。」

「夠了!」我拚命掙扎。

傅延壓制著我,將我雙手固定在身後,忽的低下頭,用力覆住我的唇。

我一直沒有停止掙扎,卻終究無濟於事。

誰來救救我……

7

再醒來時不知是幾點,黑色窗簾緊閉,只窗簾的星星燈閃爍著柔和的光。

我覺得壓抑,起身扯開窗簾,透過點點縫隙看天上月光。

「很美是嗎?」不知何時,傅庭出現在我身後。

他從背後摟住我,將頭搭在我肩膀,深深嗅了一口。

我沒理他,自言自語著:「我出生時,也是這樣的滿月,所以父母為我取名月月,團圓幸福之意。」

他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:「可我不喜歡天上的月亮,看得到卻得不到。」

「誰管你喜歡不喜歡,月亮又不是圍著你轉。」我回擊。

「我要阿月圍著我轉。」他抱起我原地轉圈圈,幼稚又歡脫。

也勾起記憶中那個總是圍著我笑的「傅延」。

很難得,這還是我第一次,與雙胞胎其中一個單獨相處。

「傅延呢?」我有些好奇。

「阿月就是偏心,總想著哥哥。」他把我身體轉過來,用著撒嬌語氣:「阿月,我要你說愛我。」

我眼睛閉了閉,不願理他。

他附到我耳邊,像說什麼秘密般低聲道:「今天哥哥加班,我們偷偷去約會吧。」

約會!出門!

聽到這話的我心裡瞬間奔騰,胸口好似有一團火在燒,努力控制自己因激動而發抖的雙手。

傅庭指指天空:「我帶你去山頂看月亮,好不好啊。」

只要能出門,我就有機會逃跑!

「好!」我當即表露出欣喜。

「那月月說愛我。」

他纏我好久,最終在我說了好多遍愛他,叫了好幾聲老公後,才換衣服帶我出門。

8

傅庭開車帶我上山,車廂里格外寂靜。

我按下車窗,冷空氣呼地一下湧進來,吹得我眼淚止不住的流。

這樣自由的空氣,不應該成為奢侈的啊。

「阿月,你怎麼了?」傅庭注意到我。

我如實回答:「被關太久,好久沒呼吸過這樣自由的空氣了。」

他摸上我的手:「阿月,我和哥哥一樣愛你,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的加入?」

我反問:「你為什麼非要親嫂子接受你呢?」
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句「嫂子」刺激到了他,車子突然加速,我還沒反應過來,就重重摔進靠背。

車子最終停靠在山頂。

我意識到危險,正想開口解釋,耳朵先一步捕捉到安全帶解開的聲音。

我還沒想好說什麼,他已經欺身壓過來,一手解開我的安全帶,另只手握住我的後腦勺,埋進我頸間。

「別,還在車裡。」我嘗試推他。

他放開我:「不在車裡,是想在車外嗎?月月膽子真大。」

打開車門,傅庭直接將我橫抱起,放到一塊平坦的石頭上。

寂靜的山頂,耳邊偶爾傳來蟲鳴和樹葉隨風作響的聲音。

「傅庭!」我低聲呵斥:「你瘋了嗎?這是野外,會被人看到的!」

他:「阿月放心,這裡不會有人來的。」

突然,我看到了一旁的車,剛剛下車的時候,傅庭並沒有拔鑰匙,他的手機也在座位上。心中微動,我主動抱著他說自己很冷,傅庭果然心軟了。

強壓著內心的緊張,我攥緊了發抖的雙手,快他一步走進車子。

為了不引起懷疑,我進到副駕駛位。

我吞咽下口水,迅速鎖好門,把傅庭關在車外。

心臟咚咚直跳,我仿佛聽到自己血液奔流的簌簌聲。

我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多少時間。

傅庭那樣的變態,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。

我深吸口氣,爭分奪秒地打通我家人的電話,「媽媽!傅延是變態!他還有個雙胞胎弟弟,一起欺辱我,把我關在婚房,媽媽快報警,你多帶兩個人來救我!」

誰知我媽竟絲毫不信:「真是越說越離譜了,傅延人不錯,是個值得託付的好孩子,今早他和我們道歉,讓我們勸你別生氣了,昨晚他沒控制好把你弄痛了,是他不對,但是你也不能動不動就鬧分手啊!再說了,傅延沒有弟弟啊!」

我爸對著電話對我大聲訓斥:「你怎麼這麼不懂事!這樣的大老闆,有些小癖好也是正常的,你也不用大驚小怪,要學會適應。傅延是咱家燒高香才能夠上的女婿,你還不小心陪著?」

9

我一時之間陷入絕望中,掛斷電話正想直接報警,傅庭欣賞夠了我的掙扎,玩味地打開車門,搶走了我的手機。

回去後,我被關了起來。

黑暗的房間,伸手不見五指,安靜到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,我為了不被恐懼逼瘋,堅持默數數字。

我摸索著想跑,但腳踝被鐵鏈捆住。

不知過了多久,傅延來了。

我近乎貪婪的感受著門縫中透出的絲絲光線。

「很害怕是不是?」他將我抱在懷中:「身處黑暗久了,總會盼著有光出現。」

「從前,你是我的光,現在,便讓我成為你的光。」

我發著抖,帶著無窮的恨意狠狠咬上他的胳膊。

他也不惱,帶著淺淺的笑,靜靜地摸著我的頭。

直到我筋疲力盡,嘗到了一絲腥味,他摸摸我的頭,離開了。

大門緩緩閉合,重新回歸黑暗寂靜。

我的心不斷下沉,貼著冰涼的水泥牆壁,雖是夏季,依然冷的發抖。

時間流淌的好慢,做夢成了奢侈。

10

傅延傅庭會輪流來給我送飯,我沖他們吼罵,但他們像是沒聽見,一句話也不搭理。

我知道,他們想要讓我屈服。

但我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強大。

我好怕,真的好怕,死一般的沉寂壓抑讓我想要發瘋。

一直堅守的驕傲尊嚴搖搖欲墜。

我開始聽話,乖乖吞下他們喂來的飯菜。

不再抗拒他們的親熱,只求他們能多陪我一會。

頑強的意志讓我想要活下去,但我身體越來虛弱,眼睛也越來越不好。

直到一次,我聽到開門的聲音,卻發現沒有光線傳來,只能摸索著上前。

有人抱住我:「阿月,你……你看不到我嗎?」

我皺著眉,思考他這句話的意思。

腳踝上的鎖鏈被解開,我終於被帶出地下室。

有人在為我檢查眼睛,為我輸液。

我依稀聽到了什麼。

「病人的眼睛,恐怕是在黑暗的地方待太久導致的暫時性失明。」

……

「可她看不到,就不會逃了。」

「嗯,這樣會更乖。」

我屈服了,我不逃了,就算是死,我也想多看看這個世界。

我開始主動討好他們,乖乖接受他們為我安排的一切。

傅延說的對,他們是我唯一的光,我越來越依賴他們,越來越離不開他們。

這樣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。人生短短几十年,怎樣活著不是活著?

我又幹嘛非要一對一的愛情呢?

兩兄弟一個深沉嚴謹,一個開朗陽光。

左擁右抱,是多少人求不不得的生活。。

或許,我可以貪心,可以兩個都要。

我的眼睛逐漸恢復,但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,常常莫名其妙的緊張,恐懼。

我時常被噩夢驚醒,到後來,整夜整夜的無法入睡。

食慾也越來越差,原本還帶些嬰兒肥的身體幾乎皮包骨。

他們說我病了,為我找來心理醫生。

但面對陌生人,我始終不願開口,大多都是醫生說,我靜靜聽。

症狀並沒有得到任何緩解。

「哥,我們是不是不該關她?」傅庭有些擔憂:「她這個狀態,我怕……」

傅延深嘆口氣:「明天再換個醫生。」

11

新醫生來了,跟之前的醫生沒什麼不同,說著同樣的話術。

我像往常般,拿著遙控器看劇,對他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。

有外人在的時候,傅庭都會藏起來,只留傅延一人應對。

醫生看起來有些拘謹,時不時瞄向傅延的方向。

約莫過了半個小時,傅延手中的文件看完,去書房換新文件。

那醫生手指在衣領間擺弄幾下,竟突然換了聲音。

他說:「警方需要你的幫助!」

我心中一驚,但眼睛繼續盯著電視螢幕。

「我們是省專案組的,我姓李,我整理案宗時發現,傅延曾涉及多起大型經濟案,走私案,但他每次都有無懈可擊的不在場證明,警方拿他沒辦法。」

「專案組發現最近傅延在頻繁高價招募心理醫生,我們現在以此作為突破口,如果能找到相應的線索證據,那傅延所有的不在場證明便都可不攻自破。希望你能配合調查。」

我連忙躲開,「你是來試探我的吧,你放心,我很乖的,不會逃了。」

書房傳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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