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得E須盡歡,霸總非要裝保安完整後續

2025-05-19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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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明明是霸總,卻假裝保安騙我三年。

一怒之下分手。

和親哥哥逛街買衣服排解抑鬱,突然口渴。

我:「哥哥,給我買瓶水!」

試衣間外的我哥語氣極盡寵溺:「行,哥哥這就給你……」

「買」字還沒出口,手機突然傳來一聲暴喝。

「夏顏!才分手幾天!」

「你這麼快就有新歡了嗎?」

渾身一哆嗦。

莫上書?

1

我掀開衣帽間的帘子,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。

四下張望,沒看到莫上書。

我哥拿著我的手機,開著免提。

我土撥鼠尖叫:「死胖子!你動我手機幹嘛?!」

我哥一臉無辜:「他來電一萬個,我……」

電話那頭的莫上書默了默。

然後在沉默中爆發了。

「胖子?」

「夏顏,是我六塊腹肌不配了嗎?」

「你在哪個試衣間?」

不等我說話,我那腦幹缺失的哥哥如實回答:「國金中心,6 樓。」

莫上書嘀一聲掛了電話。

我慘叫一聲:「夏智!你幹嘛告訴他我們的位置啊!」

我哥指著我的手機,一臉茫然:「他不是你男朋友嗎?」

備註名:Honey 可愛大寶貝。

我:「……」

額,忘了改備註。

2

換回自己的短袖牛仔褲。

鞋還沒穿好就聽到外面吵鬧起來。

「哎呀,先生!先生!這裡不能打架!」

「快,快,報警!」

櫃姐在外面喊成一片。

然後響起我哥的聲音。

「啊——你踏馬誰啊?」

再是莫上書的聲音。

「你祖宗!」

???

我趕忙穿好鞋子出來。

莫上書騎在我哥身上,東一拳西一拳將他一頓胖揍。

我人麻了。

他這是幹嘛啊?

「莫上書!你給我住手!」

3

警察局。

夏智和莫上書面對面坐著,彼此都氣得不輕。

負責調解的警察同志是個有點年紀的大叔。

「三角戀是吧?」

警察叔叔擰開保溫杯蓋子,輕輕吹了口氣,將浮著的茶沫子盪開。

呼啦一聲啜了一口。ţû⁼

滿意地咂咂嘴。

「你們這些年輕人啊,有話好好說,打什麼架。」

「說吧,誰先動的手?」

莫上書揚了揚下巴,一副敢作敢當的架勢。

「我。」

警察叔叔:「嗯,還挺擔當。跟叔說說,為啥打架?」

莫上書的額頭青筋暴跳。

「這個死胖子,帶著我女朋友買衣服……」

他捶了下桌子,說不下去了。

「光天化日!有辱斯文!」

警察叔叔放下茶杯,臉上寫著五個大字:啊刺激,有瓜。

???

我買個弔帶長裙就有辱斯文了?

我:「莫上書,你好好說話。飆什麼成語,就你會啊?」

我哥:「對啊,我帶著我妹買衣服,礙著你什麼事兒了?」

「二話不說就把我按在地上打,警察叔叔,你可要為我伸冤啊。」

莫上書:「夏顏,他管你叫妹妹,你管他叫哥哥?」

我哥:「是啊,有問題?」

莫上書恨恨地瞪了我哥一眼,又轉頭期期艾艾地看著我。

「哥哥這個暱稱,不是我的專屬了?」

我:「……」

我:「你剛掛了電話就找到我哥,敢說你沒跟蹤我?」

莫上書:「咳——巧合。」

我:「莫先生,我們已經分手了。」

他面露痛心疾首之色:「夏顏,ŧŭ̀²我們剛分手三天!」

「三天啊!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?」

我:「…ŧŭ̀₆…」

我氣笑了。

「莫上書,你是不是還愛我啊?」

「是不是對我念念不忘啊?」

他表情一滯,倔脾氣上來了。

「我莫上書要什麼女人得不到?念念不忘?開什麼玩笑。」

嘖嘖嘖,死鴨子都沒你嘴硬。

我按捺住性子,不想將局面鬧得太僵。

「那我們之間的回憶算什麼?」

「算你記性好。」

「之前的海誓山盟算什麼?」

「算成語。」

???

報意思,按不住了。

「莫上書!你他丫的還是這個死德行,除了嘴硬,哪兒都不硬!」

他鳳眼大睜,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
我亦毫不示弱,瞪眼將他看著。

半晌,我們異口同聲:

「警察叔叔!不接受調解!」

4

最後莫上書賠了我哥 6.6 萬塊。

價是我開的。

反正他不差錢。

5

回到家,洗漱好躺在床上,我越想越委屈。

這個男人就不會說軟話嗎?

哪怕一句也好啊。

哪有跟女朋友吵架鬧分手,半句話都不肯讓的?

等等,他向來是個好脾氣的人,今天為什麼這麼暴躁?

Ŧŭ₉每句話都像吃了火藥,還把我哥給打了。

我回憶了一下在女裝店和我哥的對話。

「哥哥,給我買瓶水。」

一道靈光閃過。

莫上ťū́⁽書叫我寶寶,我叫他小哥哥。

他他他,他該不會不知道我有個親哥哥吧?

在一起三年,我們甚少問到對方家境。

還,還真的沒告訴過他,我有一個親哥哥。

所以,他是誤會了?

翻身下床找到手機。

莫上書的頭像沒換,還是跟我的卡通情頭。

對話框點開又關閉。

字打了一段又刪除。

我們已經分手了啊,我幹嘛要解釋?

而且,白天在警察局吵得那麼凶。

我現在說點什麼,才能既不失風度又不跌面子?

思來想去找不到合適的話。

索性先刷刷朋友圈。

最新的一條來自胡謅謅。

胡謅謅此人,是我曾經的同學、現在的同事,也是我宿命的敵人,一生的死對頭。

三張圖。

一張精緻西餐。

一張高級酒店。

一張自拍。

自拍里,胡謅謅舉著手機比剪刀手,桌對面的男人低著頭切牛肉。

沒有文案,引人遐想。

評論區已經被同事攻陷。

「謅謅脫單了?」

「哇,你男朋友好帥。」

「這家餐廳可是米其林五星,謅謅找了個高富帥呀?」

「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眼熟,莫不是,莫氏集團那位?」

我點開那張合照,氣得渾身直哆嗦。

沒錯,這個男人,赫然正是莫上書。

6

從公安局出來馬上去約會是吧?

無縫銜接玩兒挺 6 啊。

解釋個屁解釋。

我把合照發給莫上書。

學著他的語氣:「三天啊!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?」

莫上書:「?」

問號你妹問號。

「你找誰不好,非得找胡謅謅?!」

「你明知……」

明知我跟她在大學裡就結了梁子,互相看不順眼。

即便你要找新歡,找誰不好,非得找她嗎?

我委屈難受得要死,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。

莫上書:「她是最合適的人選。」

怒髮衝冠憑欄處,滿腔怒火壓不住。

合適是吧?

行。

「見過紅色感嘆號嗎?」

笑臉.jpg

豎中指.jpg

對面正在輸入。

但我已經不想聽他解釋。

拉黑,刪除。

將手機扔掉,我仰面往床上一躺。

並抬手抹了一把不爭氣的淚水。

7

是的,我還愛他。

之所以分手,是因為他騙了我。

他明明是莫氏集團少東家,卻騙我他是個保安。

三年啊友友們!

三年來他陪我住在擁擠的出租屋,精打細算過日子。

每天擠地鐵送我上班,等我進了寫字樓,他轉身就上勞斯勞斯。

和朋友吃飯,被認出手腕上幾百萬的江詩丹頓,他氣定神閒,騙大家那是莆田產。

講真的友友們,不是我太傻,是他藏得太深。

整整三年,愣是沒露出半點馬腳,他踏馬的是個總裁。

那我是怎麼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呢?

他自曝的。

幾天前,他拿了張五千萬的支票跟我求婚。

「寶寶,嫁給我吧,我這輩子非你不娶。」

「寶寶,我其實也不是很窮。」

「寶寶,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得攢夠 20 萬才考慮結婚的事情。但我想說不用攢了,二十萬沒有,五千萬夠不夠?」

「嫁給我吧寶寶,黑卡隨便刷,還要啥自行車。」

我看著手裡五千萬的支票,懵了。

「你是莫氏集團的董事長?」

「嗯,我是。」

我冷了臉:「為什麼騙我?」

他被我的反應嚇到。

畢竟在一起三年,我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的情緒。

「寶寶,從一開始你就說自己不喜歡有錢人,為了得到你,我只能隱瞞自己的身份。」

「可是寶寶,我們在一起三年了,我們了解彼此,深愛彼此,你應該不會嫌棄我有錢吧?」

我:「……」

我有些懵圈,又在氣頭上。

「嫌棄,當然嫌棄!」

莫上書愣了愣:「哪有你這樣的啊夏顏,哪有人嫌棄自己男人有錢的啊!」

「你什麼語氣啊莫上書,你這是求婚的態度嗎?」

「問題不是我的態度,問題是你到底為什麼嫌棄我有錢啊?」

我:「……」

8

「嘀嘀——」

正哭得難受呢,微信提示音響起。

胡謅謅。

「夏顏,總監說你手上 C 公司的案子我來跟,明天早點來辦一下交接。」

C 公司的案子?

我已經跟完三分之二,現在轉給胡謅謅?

老趙的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?

動我男人可以,動我獎金不行。

還傷什麼情,立馬撥通了老趙的手機。

「C 公司的案子為什麼要轉給胡謅謅?」

我心情不好,說話一點不客氣。

老趙被我質問,劈頭蓋臉給我一通數落。

「夏顏,現在幾點了你給我打工作電話?」

「還有,你這是什麼語氣?」

「出師了就忘了我是你師父了?」

我理虧,我不吭聲。

老趙又哼哼唧唧罵了幾句,耐心解釋道:「公司簽了個大單子,甲方點名要你來跟。我讓你把 C 公司的案子交出去,是為你考慮。」

同時跟進兩個案子,忙不過來不說,也沒法保證工作質量。

老趙的確是為我考慮。

「但 C 公司的案子我已經跟完三分之二,我的……」

「獎金是吧?」

我弱弱地嗯了一聲。

「師父能讓你吃虧嗎?」

「知道你手頭不寬裕,C 公司的獎金一分錢不少你的。」

啊,師父果然是師父。

我立馬放軟了聲音:「師父最好了嚶嚶嚶。」

「那那那,那公司接了個什麼業務,甲方爸爸為什麼點名要我跟啊?」

「莫氏集團,八千萬的盤子。莫董事長點名要你,我也不知道為啥,興許是你走狗屎運唄。」

我:「莫氏?哪個莫氏?」

老趙:「Q 城還有別的莫氏嗎?」

我:「董事長親自點我名?」

老趙:「是啊。誒我跟你說啊小顏,他們董事長莫上書,是個鑽石王老五,黃金單身漢,在不耽誤工作的前提下,師父允許你把握把握。」

把握,早就把握過了。

但他仿佛握不住的沙,徒兒只能揚了他。

9

我和莫上書,屬實是一段孽緣。

初相識,我還是 Q 大的學生,大四,初生牛犢不怕虎。

那是個初秋,我手裡捏了塊板磚,氣勢洶洶地站在莫氏集團門口。

四個人高馬大的保安將我團團圍住。

「小姑娘,叔叔們不為難你,把你的板磚收起來,哪兒來的回哪兒去。」

他們根本不忌憚我的板磚,語氣里甚至帶著嘲笑。

呵,我會告訴你們我練過跆拳道?

我:「讓程秘書出來見我!」

四人笑作一團。

「還想見我們董事長秘書?口氣真不小。」

「那要是不讓你見,你打算怎麼著啊?」

怎麼著?血濺當場唄。

我拿著板磚就準備往頭上敲。

開玩笑,法治社會,我才不會傻到去敲別人。

這磚是我從跆拳道館裡拿的,比空心磚脆得多。

敲頭上不怎麼疼,但唬人的效果一等一。

正要砸下去,手腕被握住。

那人力道很大,拽得我動彈不得。

我抬頭,看到一張極清俊極好看的臉。

幾個保安看到來人,往後退了幾步,慌忙敬禮。

男人皺著眉,一雙鳳眼不怒自威。

他個子很高,我被他拽著手腕,不得不踮起腳尖,微微仰著下巴。

貼得很近,近到我能看清他纖長的睫毛。

焯,這男人真帥啊。

我臉紅了。

10

帥哥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,突然就笑了。

「這一板磚下去,可就破相了。」

「你個小姑娘,怎麼敢的?」

我一個激靈從他的美色中醒來,瞪著他:「你是誰啊?」

「你不用管我是誰,先說說你拿搬磚敲自己,是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?」

我琢磨著他大概是個說得起話的,畢竟方才那幾個保安對他十分恭敬忌憚。

便清了清嗓子:「我要見你們程秘書。」

「程琳?」

「沒錯,程琳。」

他挑眉,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一圈,神色曖昧。

「聽說程秘書有個讀大學的女朋友,難不成……」

我急了眼:「我可不是他女朋友,但今天這事兒的確跟他女朋友有關係。」

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:「三角戀麼?想不到程秘書,還挺有本事啊。」

那八卦的小表情,我甚至想一板磚拍在他英俊的臉上。

「這樣,你跟我去會議室,慢慢講。」

我:「你能解決我的問題嗎?」

他默了默:「嗯,應該能吧。」

我:「你什麼職位啊,能拿捏程琳嗎?」

他又默了默:「拿捏程琳的話,問題也不是很大。」

我將搬磚一丟:「行。」

11

進了電梯,我站在他側後方的位置,肆無忌憚將他打量。

個子很高,清瘦但不細狗。

襯衫下的肌肉線條隱約可見,西裝包裹的雙腿看上去修長又結實。

抬頭,突然發現他正透過電梯的鏡面,直勾勾將我盯著。

鳳眼微眯,似笑非笑。

踏馬的,我臉又紅了。

12

他將我帶到了一處會議室。

一路上遇到他的人都會立定靠邊,點頭致意。

我雖然還是個學生,卻隱約猜到他的身份不簡單。

我:「小哥哥,你是大領導嗎?」

他挑眉:「小哥哥?」

輕笑一聲:「這個稱呼倒也別致。」

我:「你是大領導嗎?」

他點頭:「算是吧。我叫莫上書。」

莫上書?

名字還蠻好聽的。

仿若一枚詞牌,朗朗上口,眉清目秀。

讓人想到吳儂軟語的江南,手持摺扇,分花拂柳的俊俏小郎君。

但眼前的男人一身匪氣,金絲眼鏡白襯衫,將禁慾玩得明明白白。

我咽了口唾沫:「你姓莫?那你跟莫氏集團是什麼關係?」

莫上書勾起嘴角:「裙帶關係。」

我:「???」

他十指交叉,手肘撐在桌子上。

「實不相瞞,我跟莫總是親戚。」

「我呢,沒讀過什麼書,走後門進來的。」

「你也知ŧū₎道,莫氏集團很難進的。」

此話不假。

「那他們為什麼都對你點頭哈腰的?」

「我說了啊,我跟莫總是親戚。」

「那小哥哥,你是什麼職位呀?」

「我啊?emmmm,保安隊長。」

他說這話的時候,眼睛眯起,笑得像一隻大尾巴狼。

年少無知的我,竟信了他的鬼話。

「說吧小妹妹,你到底受了什麼委屈,不惜拿板磚砸自己?」

我鼻子一酸:「那個程琳,以公謀私,把我的助學金給了他女朋友!」

13

我家裡很窮。

我媽在生我時難產走了。

我爸租了個小小的門臉,做點水果生意。

窮人的孩子早當家,我從小就明白要知識改變命運,讀書是我唯一的出路。

於是我拼了命學習,從小鎮考到了 Q 大。

但,屋漏偏逢連夜雨,苦難專找苦命人。

我爸和我哥前後腳進了醫院。

一個漸凍症,一個早期肺癌。

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窮到了極致。

我努力學習,拚命打工,能拿的獎學金和助學金都拿了,交完學費和生活費,偶爾還能貼補家用。

但今年,我的助學金名額被胡謅謅頂替了。

這項助學金是莫氏集團贊助的。

如果胡謅謅比我優秀,或者比我貧困,那我半個字都不會說。

但她根本就不缺錢。

每天背著 LV 的包包,塗著香奈兒的口紅,出入從來不坐公共運輸。

她哪裡用得上助學金?

我找導員討說法。

導員明知那是我半年的生活費,卻只說:「這是上面的決定。」

追問原因,他閃爍其詞。

後來,我從一位關係不錯的同學那裡得知,胡謅謅是莫氏集團董事長秘書程琳的女朋友。

今年的助學金由程秘書全權負責。

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我的名額為什麼被頂。

我既委屈又憋屈。

乾脆將板磚揣進書包,怒氣沖沖地來找程琳。

14

「前因後果就是這樣的。」

「小哥哥,我不是鬧事,我是想討一個說法。」

「畢竟那是。」

我眼眶一紅,喉嚨哽咽:「是我半年的生活費啊。」

莫上書的神色由戲謔變得沉重。

眼神里還帶了一絲心疼。

他屈起手指在桌面扣了扣。

「你叫夏顏?」

「嗯,夏天的夏,顏色的顏。」

「你放心小顏,如果程琳當真以公謀私,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。」

我吸了吸鼻子。

「謝謝你,小哥哥。」

15

回學校後我的一腔孤勇逐漸冷卻,開始後怕。

我怎麼敢拿著板磚去找事兒呢?

我怎麼就信了一個保安隊長的話呢?

就算他是莫老闆的親戚,但程琳是董事長秘書,他會不會擺不平啊?

我去找程琳麻煩,會不會反被麻煩惹上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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